似乎我們這個世代不可能出現真正原創的音樂型態了,如何透過素材形式的重組,把前人說過的話說得更好一點,變成音樂家不得不面對的困境,聽眾也得以透過這樣的折射,想像自己沐浴在過往美好年代的光線之下。所以我們也許可以這樣說吧,兩次葛萊美獎都給了John Mayer是人們對Sting和Steve Ray Vaughn形象的緬懷,而望著Ben Harper坐在花布上的剪影我們所遙想的是Jimi Hendrix和Bob Marley等老搖滾人逝去的神采。
Ben Harper伴著空心琴弦哼唱的“Waiting On An Angel”讓人想起Bob Marley的”Redemption Song”,“Faded”的吉他Riff若是出現在Led Zepplin的”Whole Lotta Love”一點也不令人意外,而Jimi Hendrix迷幻的老靈魂彷彿也在”Ground On Down”裡的Fuzz效果器重生了。
但若把Ben Harper簡單的以相加除以二這種方式來陳述,就如同把Radiohead說成僅是Pink Floyd加上Aphex Twin,會引起樂迷起身咆哮的。驅使Ben Harper向下刨挖的動力,是對自己黑人身份的省思,不停挖掘傳統音樂的結果,反而開發出了一種獨特的風格。
每個創作者都有一個遇見喚醒自己本能的音樂故事,
Ben Harper受到傳統福音和藍調的影響甚深,從他黑人靈歌的唱腔便能一窺端倪。於是在
確確實實從傳統音樂的土壤冒出的,是豐富至無法定義的繁複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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