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March 30, 2005

短文寫作 for AMG version 1

即使所有的人說話的口氣哼唱的旋律都是一個樣那也不打緊,那畢竟是越來越愚笨的我們共同的喜好,實在也不能夠就這樣肯定建構一個讓弱勢能夠發聲的空間能夠避免所有的人都掛上同樣一副蘋果的白色耳機,把站在邊邊的人擺到中間來也未必就能夠讓周圍的眼睛都盯著他看,不過你也知道有些事就是要像你跟我這樣多事又熱血年輕的人去做的,製造一些可能改變這世界的機會,讓他能夠變得更混沌,更有趣一點,就像我牆頭上搖滾樂海報裡的那些人頭曾經做過的。

跑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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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曾經一次就掉了二十張CD,連同一台CD隨身聽,不被同情,人家都說你帶那麼多CD做什麼?一天聽得完嗎等等,南海路真不是一個具有同情心或者高度道德操守的地方。後來重新買過的有Santana的Abraxas、Eric Clapton的Journey Man還有一些我現在羞於啟齒的東西。

不知道當時是因為自毀或是難過,後來我就很少聽被偷了的那些音樂了,開始接觸緩飆阿花草阿什麼的,雖然當時曾經偷偷希望好歹也把CD還我吧,你這傢伙又不一定喜歡或者聽懂這些東西。

不過也許從那天起我造就了一個老搖滾迷也不一定。

今天買了當時遺失的一張Led Zeppelin的IV,Robert Plant還是很迷人阿,謝沛就這樣to Heaven了。

Tuesday, March 29, 2005

階梯

只要有一雙好的登山鞋,泥土路比石頭階梯好走兩萬倍吧,而且石頭又滑重心很容易就不穩。

大概陽明山是郊山所以才要鋪石頭階梯吧,如果不這樣的話泥土路一下雨就柔腸寸斷了,但是實在傷膝蓋,尤其是下坡的時候,其實上坡的時候也是。

我有一對爛膝蓋。

Friday, March 25, 2005

加拿大銅管五重奏(二)

Canadian Brass
原來是整整七年。吹Tuba的老先生在出來吹安可曲之前這樣抱怨著"....that's a long time for us may be not for you; you neither write us any letter or give any phonecall....",一樣邊跳著舞邊吹著喇叭,愉悅的氣氛彷彿置身於Santa Monica之類的旅遊勝地,看著街頭藝人表演節慶歌曲。他們吹了Summer Time,我最喜歡的一首Jazz Standard,Franch horn 是主奏;他們吹了卡門,各自扮演著音樂劇裡面的軍官與鬥牛士,為了湊滿五個人,Tuba老先生還必須戴上有牛角的帽子和牛尾巴,儘管這橋段和七年前看過的沒有兩樣,但是還是令人開懷。

頭髮白了,團員也有更動,我像個小歌迷一樣找法國號簽名的時候,跟他說"I've seen you guys seven years ago, when i was a teenager",他說"well, i just join the group for two months",十分尷尬的一刻。

我第一次找表演者簽名。

Friday, March 18, 2005

媒體公共化

能夠容納多元化意見的國家,才有進步的可能。意見的交換,能夠刺激更多的想法,進而促進真理的釐清。然而關於媒體,無論是報紙、廣播、或是其他的電子媒體,都是只有有錢人才有說話的權力,這是悲哀的現實,以前讀過的一個美國憲法Case,關於競選人的競選經費是不是該有規定一個上限,最高法院的法官認為是不能夠設限的,因為你不能束縛競選人表達意見的基本權利阿,大的不得了的法官也認為,使用金錢是散播自己意見最有效率的方法。

不過如果假設台灣是個社會國家或者說朝著社會國家的方向走,人民就有除了消極的要求政府不干涉人民的活動之外,應該還可以積極的請求政府以給付行政的方式,對有助於人民福利的部份,實現人民的基本權利。這裡的基本權利包括了「知道更多」的權利,除了監督政府之外,像我前面說的,知道更多也才能夠刺激不同的想法。

現在這群人為社會大眾向政府請求給付聽見更多另類音樂的基本權利,或者說為自己爭取更多的能見度,基本權與另類音樂之間的連結對我來說有點無俚頭,如果只是為了聽見情歌新編的話。不過其實台灣政府好像並沒有限制人民聽什麼樣的音樂,老實說,雖然壞女兒的戴子從信裡面看起來是個很好的好人,而且還邀請我們這個不太紅,是很不紅的樂團去表演。「讓另類音樂發聲」的抬頭對我來講還是有點發噱。不過我支持這件事,不然也不會拉拉雜雜說些有的沒的。

不過台灣其實是個相較於其他國家擁有太多言論自由的地方,對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話的人像是陳文茜汪笨湖等也不太管。昨天晚上聽到,中國最大的一個BBS站,叫水木清華,地位大概跟這裡的批踢踢是一樣的,在無預警的情況下,被迫變成只對校內的ip開放的站,也就是說不再對一般大眾開放了。聽說今天大學生要集結起來了,這樣很酷的,而且非常對。既有的資訊平台是不能夠被政府干涉,我很希望對岸能夠有一點進展。如果台灣也有一點進展那就更好了。

有史以來最八股的一篇Blog。

Tuesday, March 15, 2005

加拿大銅管五重奏

不知道為什麼年代售票的文字介紹不太能勾起讓人買票進去的慾望。

canadian

以前我吹過長號,在聽見U2之前。先解釋一下,銅管五重奏包括兩把小號,一把法國號,一把長號,最後是一把很酷的Tuba。我比較喜歡銅管發出來的聲音,而不是木管或者弦樂,我覺得銅管比較有,嗯,男子氣概。加拿大銅管五重奏沒有記錯的話在我高一的時候來過台灣,范哲敏跟我去看的(這次找他去居然不答應我了!!),據說他們從來不從舞台上的小門進場,穿西裝上台但是腳上從來不是皮鞋。那個時候來台灣是因為宣傳他們的新專輯,一張改編BEATLES歌曲的Album。邊吹著Come Together,邊在舞台上跳著舞,音樂卻絲毫不見倉促。大概就有一點邊跳邊彈的徐老這個意思。

娛樂性十足啊,其實音樂不應該太嚴肅哇,同樣穿燕尾服也可以很幽默吧。所以說錄Vocal的時候不能動真是太痛苦了。

很期待,對了日期是3/23-24連演兩天,在國家音樂廳

Monday, March 14, 2005

ReUnion

oldfriends200
買了一張Simon & Garfunkel的Old friends: Live On Stage,這幾天都在聽。這是一張拿了終身成就獎以後,據他們說,為了「見見老朋友」而舉辦的巡迴紀實,至於理由的真實性如何,還是不要追究了。

關於樂團解散的原因,永遠都會是給像Rolling Stone這種八卦雜誌重複報導的好題材,不過我寧可相信像Art Garfunkel所說得只要把名字改成Garfunkel ﹠Simon就能簡單的解決一切。

我最希望重組的樂隊是Smashing Pumpkins。

聽說Suede的健身教練跟舊吉他手要弄個新的團叫做tear?

Thursday, March 10, 2005

Tuesday, March 08, 2005

Hidden Track

(內有劇情)

做唱片的人總是耐不住寂寞的會在唱片最後埋一首,叫做Hidden Track的東西,通常是背面所公佈的歌序全都放完了,最後一個Track卻還有數十秒甚至數分鐘沒有跑完,這時候就知道有鬼了,忙著做事只把唱片當作背景音樂的人,往往就被Hidden Track嚇到。有一次聚精會神打著麻將,背景音樂是陳珊妮的華盛頓砍倒櫻桃樹,陳小姐就埋了一首除了扯開喉嚨狂吼沒有伴奏的Hidden Track,搞得在因為搏殺正烈而神經繃緊的我們全都幾乎崩潰。

Dave Matthews Band在他們的第一張專輯Under the Table and Dreaming最後就放了一首#34,所以當你專心看著CD的液晶顯示,曲目就會在放完第十一首Pay For What You Got以後,從什麼都沒有的12首一直播放到什麼都沒有的33首,然後來一首演奏曲。濁水溪公社沒記錯的話他們也玩過類似的把戲,他們是#69

我聽過最酷的Hidden Track是Ben Folds Five在Whatever & Ever Amen的Evaorated,同樣安靜了幾十秒,就傳來了嘲諷的聲音"Look man, I got your hidden track RIGHT HERE pal, Right Here!!!Listen !!Ben Folds is a Fucking ASSHOLE!!!"

最討厭的是寫側標的笨蛋,似乎沒有什麼能力寫那麼多的文字,於是就在他的小方塊寫下「....在...放完以後還有令人驚喜的Hidden Track..」,然後品頭論足一番,笨死了。

Pablo is a fucking asshole, too.

Wednesday, March 02, 2005

「我有一雙約翰藍儂的紀念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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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晴天很少很少,但我下定決心晴天的時候才踩著這雙鞋出去,Carol說你要把褲管捲起來阿,才能夠露出John Lennon的畫。

但無論如何捲起褲管在街上走是一件突兀的事,於是出門的時候還是把褲管放下來,掩蓋住他的畫。於是乎沒有人會注意到。

但我仍然自信滿滿,當我穿著這雙鞋,就有......的愉快。

Tuesday, March 01, 2005

牛肉麵館

每次在吮吸麵條的時候,總是不忘提醒自己,回家一定得好好blog這家麵店。

也總是會忘記。

不過有隻照相手機就能夠確確實實的記住了。

在桃源街,小時候去總是覺得有夠遠,跟著不吃牛肉的阿媽,要坐很久很久的公車,到阿公上班的台灣銀行附近等阿公下班以後一起吃午餐。據說我們這一家族從他還是小攤子的時候就開始報到了,從台幣兩塊錢開始吃,直到剛會走路的我被帶去的時候已經是八十塊錢一碗了,不隨著物價起伏,牛肉麵只會越來越貴,現在一碗得要一百三十塊錢。

我最不擅長描寫的就是食物,不過總也得要好好試試。這裡的湯頭第一次吃的人總是覺得太過於油膩,不過對我來說,肌理分明一嚼即散的牛肉,與粗細適中饒有嚼勁的麵條,就得非此不可的搭配這個用牛骨在大桶裡熬成的泛著油花的湯。第一次到其他的牛肉麵館,看見牆上寫著半筋半肉牛肉麵,好大詫異,才知道不是每家牛肉麵館都像桃源街用上大塊大塊的帶著筋的黃牛肉。

白色塑料碗,因為長年跟牛肉湯親近,就微微有了牛肉湯的顏色,就像天花板和騎樓的瓷磚,被蒸薰久了,也油咧咧的散著香氣。

寫著寫著又餓了。真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