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May 29, 2008

為愛

老實說這個文章我已經寫了七八遍了。

打一打又刪除,我只是想要講一些關於損耗的事情。可是一直講得不好。



不知道要怎麼樣把這些負面能量消耗掉,自己的,其他人的,都是。

唉,我希望我只負責為愛狂吃就好了。

Tuesday, May 27, 2008

啊是要叫阮包多少

居然已經到了會被交往過的女生問到我婚禮是否會來的年紀。

「叫你練團不練!」

Sunday, May 25, 2008

Leaving On the Jet Plane

Already I'm so lonesome I could cry

清晨一個人驅車往機場,陽光的角度、收音機傳來的聲音,都像是那天在新宿西站往成田機場的巴士上,突然間有一種很孤單的感覺。

Friday, May 23, 2008

玉笛誰家聽落梅

相同的電器依存症狀似乎有不同的變種,范先生開始買吸塵器和電漿電視這些家電,我的症頭則是一路蔓延到廚房用品上頭。

我想一定是因為讀了Elaine從美國寄來Williams Sonoma的型錄才刺激到我腦袋什麼分泌物,上面除了漂亮的照片被精美印刷出來之外,還細細的寫了各種食譜,譬如說 Bananas Foster究竟要加多少份量的萊姆酒,點火的時候才不致把眉毛都燒掉之類的,又扯遠了,總之目前很想要下面三種東西,雖然也不知道何時有機會站到流理台前面拿起鍋鏟。

1. Panini Press

在歐洲才吃到的三明治。歐洲其實沒什麼能吃的,而且在偌大展場裡賣吃的的選擇通常不多,氾濫的是咖啡啤酒三明治這些不大健康的東西,能找到一攤賣熱食的的就要謝天謝地了。Panini包著Mozzarera用三明治機一夾就搞定了。雖然只是簡單的義大利速食,可是要找到好吃的也不容易,裡面的道理大抵是和史提芬周的雜碎麵或是黃蓉的拿手菜反倒是炒白菜蒸豆腐燉雞蛋這些家常菜一路,「越簡單的越難做嘛!」。把麵包做得像饅頭就不好了(我是真的吃過)。歐洲機場賣的Panini通常都很棒,不過也許是因為我在候機室通常都還能保持心情愉快的關係。我在台北還沒吃過好吃的Panini,Starbucks的就別提了,小白說國父紀念館附近有一家,也許下次去找找。

2. 果汁機

全部是為了Mojito,薄荷葉打碎在冰砂裡面,我實在無法抵抗這種想像。Koln那家Maxican Cafe的Bartender從吧檯裡面端出那一杯,一臉臭屁的表情給我極大的震撼哪。《Enemy of the State》裡面的黑人律師Will Smith有一段台詞是說「有些人的興趣是瑜珈、打坐,而我的興趣是打果汁」。自從開始在廣東工作之後我就染上了喝黃瓜汁的習慣(那邊叫做青瓜汁),跟我體貼的老媽提了以後我每天早餐的飲料就都是綠色的,非常非常清爽的口感,但是最近口味突然變得有些複雜,問了才知道他現在會加一顆奇異果。

老媽啊,不是這個只要綠色的都行阿!

3. 咖啡機

越來越懶,可是咖啡喝的越來越兇,人家跟我講這可能是我頭痛的原因。要我再去蹲在左派沙龍咖啡館實在提不起勁了,咖啡豆買了出一趟遠門回來又不新鮮了。嗯,也許需要的不是咖啡機,是壹咖啡或八十五度C之類的普羅咖啡店。



我要這個我要那個我要這個我要那個我要這個那個那個這個我要我要....

I Wanna Hold Your Hand



看到摯友張先生在線上突然想起這件事,趕快記下來以免之後忘記。

德國人真的是很嚴肅的民族。裝酷一流,煙也抽得兇。列車上大家都低頭看書,氣氛其實是有點肅殺的,我跟張先生兩個亞洲人在車廂裡不免顯得突兀,想要講話又不敢大聲。

然後張先生的手提電話又響了,兩三天下來不停的響,「生意做得很大嘛!」另一位摯友范先生一定會這樣用酸的。鈴聲是The Beatles的<I Wanna Hold Your Hand>,因為我覺得這首歌跟他實在太不搭,所以已經被我笑了很久。

車廂裡壓抑的氣氛因為這個歡快的前奏而突然跳Tone,原來板著臉的乘客臉上突然同時出現一種想笑又不敢笑的感覺,一時反而有點尷尬。

然後不知道為什麼我像個傻瓜一樣,開始搖頭晃腦隨著音樂唱起歌來,

"Oh yeah, I'll tell you something
I think you'll understand
When I'll say that something
I want to hold your hand"

膽氣一壯,連動作都來了,所有乘客全部大笑,然後車子剛好到站,我們兩個連滾帶爬的逃下車。

Tuesday, May 20, 2008

天天想你


是只有我這麼覺得嗎?

在公車廣告上賣口香糖的林宥嘉像極了張雨生,今天跑去城中區吃牛肉麵的時候又讓我看到一次,掛著同樣的黑色眼鏡梳著同樣的瀏海,連上身斜仰的角度都一模一樣。做廣告的那一個應該有意無意埋了梗吧,經由這樣的手法表達自己對張雨生的想念。不管是或不是我都要這樣想著。

Monday, May 19, 2008

罪惡之牆

周末都在清理房間,這星期要搬進新家了。

我很討厭整理東西這件事,一不小心就會陷溺在回憶裡,會有太多的事情讓人分心,好好的封箱開箱簡單的動作因此被無限的拉長。一邊哼著奇哥的<搬家>一邊想這一定是騙人的,他怎麼可能只有「三箱的CD」。

把CD鋪滿了牆,退後兩步看一下。這下子是頗有唱片收藏的架式了,然後罪惡感油然而生,我竟然花了這麼多錢在這些東西上面。

接著又想起永恆的《失戀排行榜》,少於五百張的唱片收藏會因此讓你成為一個不夠嚴肅的人,大概是這樣吧。

Friday, May 16, 2008

I Love Kevin Spacey

I love Kevin Spacey,
I love John Malkovich,
I love Dave Matthews,
I love Jude Law.

這些男人證明了脫髮之後也是可以充滿魅力的。

真無奈。

Monday, May 12, 2008

手拙

回台灣之前我在工廠的流水線上做了兩天加工,下班的時候指尖發脹,讓我聯想到打遊戲機用力過度磨出水泡的經歷,那些隨著輸送帶不斷移動的電線和燈頭,就像那些從頂端不停落下的俄羅斯方塊。並不是刻印或料理需要特殊天份的工作,是一些重複非常單調而機械化的肌肉動作組合,照理說該要熟能生巧,但也許是終究缺乏眼手的協調性,整個過程我感到慌亂和沮喪,對自己是這樣一個手拙的生手普工,終究幫不上大忙感到無能為力,然而又對終於實際生產出什麼東西,不是坐在辦公桌前狂敲鍵盤,感到隱隱的快樂。

回台灣之後四川大地震,工廠裡的工人大多從那裡來,電話裡的口氣聽得出來有些無力,他們說至今手機還是打不通的,市內電話可以,但家裡離震央有些距離所以應該安好。

我對自己講完電話之後,隨即擔心起這次大地震是否會動搖軍心使得生產進度再次拖緩,感到有些羞恥。但也許這才是現實,儘管有家人在千里外受困,他們依然要為了生活努力照顧自己。我們都是在照顧自己。

台北的電視新聞反覆的播放災區的畫面,政論節目批評起捐款數目的大小和中國政府的效率,我不知道哪個比較真實了。

Saturday, May 10, 2008

還不叫聲龍二哥

我熱愛的通俗香港電影裡面充滿了迷人的古怪角色,我不願意簡簡單單的把他用"Cult"一個英文單字就掩了。蔡志忠早期的四格漫畫裡常常出現像是吳耀漢和岑建勳的身影,也許就是因為他們的形象太過特出,老是演一些神經兮兮的角色,我想對漫畫家而言畫這樣的角色就像畫光頭神探麥嘉一樣容易。

九○年代之後這些古怪角色的領土似乎全都被玩票電影的音樂人佔去。達明一派的劉以達變成夢遺大師、藍戰士的單立文變成西門慶、軟硬天師的林海峰和葛民輝分別演了彭浩翔的《破事兒》和《買兇拍人》。周星馳《整人狀元》裡面有個角色是大清朝特別派來協助陳夢吉打官司的大內高手龍二哥。眉毛畫得特別粗,神氣就和捲毛岑建勳如出一轍,就喜歡上了,後來才知道他是香港著名的填詞人,和林夕(最近出名的作品是<北京歡迎你>)同分香港樂壇半壁江山,我很喜歡他幫陳奕迅寫的<忘記歌詞>,走在路上都會不自覺哼起來,即使裡面用的粵語生字我還是不明白意思,可是很有興味。

後來知道黃偉文原來是香港十大衣著人士,要知道右上角他幫易辦事拍的形象廣告,另一個主角可是陳冠希阿。當全港都在期待他像林夕出版一本詞集,他卻寫了一本講衣服的。於是去銅鑼灣仍是去了阿麥書房,試著想找他的《潮騷》,記得幾年前來有看過的。然而架上改放九把刀了,悵悵而回。

這畢竟還是一個我想要這個我想要那個的文章哪。

(應該看得出來我花很多時間在Youtube上吧。)

Friday, May 09, 2008

人帥真好

原來是想寫一篇文章關於學習搖滾樂的好處。

因為買了Ben Folds和West Australian Symphony Orchestra合作的DVD回家,播放時連我爸都讚不絕口。穿著破爛的格子襯衫,半禿著頭上台的Ben Folds大大的眼鏡,整場演唱會一直給人快要從鼻樑跌落的錯覺,偏偏又好好的夾著,他背後的白髮蒼蒼西裝筆挺的小提琴老伯伯在他唱起“Rock This Bitch“ 的時候一臉想轉過頭的尷尬。整個交響樂團被他一路指東打西玩弄於股掌之中,觀眾也隨之瘋狂。真的是像小時候老師說,認真玩搖滾樂,長大之後就會出人頭地,七十歲的時候還是可以穿著緊身褲彈吉他旁邊站辣妹。

可是真的有差阿,如果你人帥又玩搖滾樂,那我們Ben Folds只能靠邊站了。看看實驗組對照組

Thursday, May 08, 2008

檳榔交出來

《瘋狂年代》裡面主角們能夠想到最貼合台灣的劇本叫做<高高的樹上採檳榔/椅上賣檳榔>,有念Rap的水電工、紅磨坊的檳榔西施、出賣靈魂的賭徒。游安順演一個討喜的檳榔攤老闆,操台語、花襯衫,段落結束之前對來討債的黑道兄弟吼了一聲:「檳榔交...出來啦!」

我不知道為什麼檳榔總要與本省籍、夾腳拖鞋連成一氣,在舞台上這似乎已經像京劇臉譜的大花臉或老生,成為一種固定的扮相。我沒有吃過檳榔。虎門碼頭渡船樓的對街就有黃綠色的招牌寫著台灣檳榔,但是這幾年台灣人逐漸撤退,反而上門的都是當地人了。

一年前明明是菜鳥的我提著公事包硬充到木器工廠拜訪,對方瞧我是後生遂理也不理,兩人沈默了一陣他才從胸前口袋找出一包檳榔要敬我,我說不吃。對方的臉上便頗有瞧不起的神情,於是吆喝了辦公室外的幹部進來同嚼。一群湖北老鄉嚼著檳榔這種舶來品是很奇特的畫面。

也許是我年紀太小,趕不上和台灣中南部頭家飲茶嚼檳榔的時代,而今已經輪到中國老闆吐得一地血了。

Tuesday, May 06, 2008

On The Bus

行程都是相同的,赤臘角機場降落之後,買下到深圳福永碼頭的船票,搭電梯到四樓十號閘口搭接駁車。近來我發現閘口的女檢票員漸漸有種福利社阿姨的氣質。不過也許只是因為我看見她的次數多了。

機場保安會煞有其事地往噴射飛航的接駁巴士門口貼上封條,確保沒有人在中途跑出車外,老實說,對我而言環著海的機場似乎並不是個走私或偷渡的好場所。電影《金枝玉葉》裡面哥哥張國榮的顧家明,無法拋下一切去非洲追隨Paul Simon的藉口是他不能夠克服坐飛機這件事,說飛機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電梯,他害怕黑暗害怕被困在那樣封閉的空間裡。保安在車門貼上封條的動作總讓我有相同的感受,儘管大大的玻璃窗能透進海岸線的天光也一樣。

巴士上各色人等都有,香港人、新加坡人,或是趾高氣揚的白種人,但最多的仍是往來兩岸的台商。僅能旋身的車廂裡,四處是不友善的目光,尖起耳朵竊聽鄰座的耳語,明明也知道不過是十來分鐘的車程,而旁邊的乘客也許再也不會見面了,但仍然身不由己的成為彼此的、假想敵。也許可以這樣譬喻,就像一群牛仔比賽誰能夠往大西部馳去,遲到一步就少了圈地為王的機會。「我要最大塊的!」人人都壓低音量的巴士裡面彷彿能聽到這樣的聲音。

而今我也是其中的一份子了。

Monday, May 05, 2008

丟連結給我又不讓我看完

XXX says: (下午 10:29:43)
馬的
XXX says: (下午 10:29:47)
為什麼北京奧運
XXX says: (下午 10:29:52)
一堆台灣藝人在那邊
XXX says: (下午 10:29:56)
又不是我們主辦

Pablo says: (下午 10:30:15)
因為中國一定強

Pablo says: (下午 10:31:21)
總之就是中國一定強

XXX says: (下午 10:31:52)
你都要用酸的

XXX says: (下午 10:40:09)
快轉掉

Pablo says: (下午 10:40:21)
你丟給我又不讓我看 

XXX says: (下午 10:40:35)
我沒想到你可以看完

Pablo says: (下午 10:41:15)
我看完了

XXX says: (下午 10:42:00)
氣死

(應當事人要求特用XXX消音)

Saturday, May 03, 2008

歷史上的今天

整整一年前,我拿到退伍令離開士林行政執行處。

一年之間開始吃辣。第一次醉到不省人事,直到現在還會被客人拿出來取笑,並且懊悔的說那天晚上沒有拿奇異筆在我臉上亂塗,或是找個又胖又醜的妓女睡在我旁邊讓我醒來的時候嚇一跳實在是太可惜,而現在我大概知道自己的酒量約在11~12瓶裝啤酒那裡。從每個星期天下午到Cozy報到,到現在好像有心理障礙似的連經過都感到心驚肉跳的。經歷人生中最淒慘的失戀,然後知道自己原來也會哭哭啼啼的靠在人家肩膀上,而且近來淚腺有愈見發達的趨勢。看了一檔林奕華的戲,看了三檔紀蔚然的戲,一檔賴聲川。剛剛拿出護照數了數,總共出境了21次,入境21次 ,台胞證上面的印章就更多了。

寫了130篇Blog。

我不大確定這一年裡自己有成長了,或是改變。我知道我已經不會再長高,身體的柔軟度會開始變差,頭髮掉落的速度則會越來越快(這個我最擔心了)。是否改變必須是人家說的才算數,我自己希望是往好的那一方去。

西站吉他

Simon的回應讓我想起來這家樂器行其實很值得一記。

國中二年級我在這家店買下我第一把木吉他,兩千八百圓台票,現在想起來是很奇怪的形狀,缺角的琴身有著像是速度金屬電吉他的琴頭。那時候是一群傻傻的國中生從士林千里迢迢跑到傳說中便宜的樂器行,公車方向坐反了,明明是在台北郵局附近的地址我們跑到了光華商場。最後找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八點了,拖著側背的藍色書包,滿頭大汗的情景就像是《愛情靈藥》裡面的少年林祖狀從內湖騎到萬華以致於精疲力盡,只為了問一句:「老闆有沒有小本的?」

現在想起來連裝潢都與電影裡逛羊頭賣狗肉的舊書店差不多,在博漢區後頭小巷子的轉角裡,沒有壓克力板的店招,只在水泥電線杆等身的高度放了毫不顯眼的【西站吉他、二樓】和一個意味深長的箭頭。必須要爬上二樓穿過陰暗而滿佈灰塵的甬道,方能推開樂器行的木門,事實上走廊上還有其他做著小生意的店家在,但無一例外的令人懷疑究竟是靠著什麼結構才能撐著麼麼久。很長時間我在小說裡讀到關於發霉氣味的形容都會直接代入這個場景。

就是這麼一處會讓人有誤入陰陽魔界的詭異所在,不過我不大覺得什麼奇怪,一直要到後來有一次帶著小女朋友想進去買個Pick,她死也不肯隨我上樓才知覺到。現在想起來她大概是害怕我要進行約會強暴吧。那時候已經是高中三年級了。

國中升高中的那個暑假我跑到那裡學了一堂課的吉他。老師是寫彈指之間的潘什麼文,我還記得教了〈外面的世界〉的三指法彈奏,我苦練了一個星期,要上第二堂課的時候老闆說老師要請長假了。我其實不太確定這個老師到底是不是就是那個潘什麼文。

老板除了滿臉堆著假笑不像賣A書的鄭鐵男/陳昇之外,白布汗衫拖鞋沒有一處不入猥褻中年男子的型格。直到開始學做生意的現在,我才明白他做的其實是大量批發給各級學校吉他社口琴社的生意。每次開學社團招生時會有大量「第一把吉他」的需求,第一把吉他除了必須勉強能夠彈奏之外,重要的是價錢,絕對不能把門檻提得太高以免嚇跑了新生。我想老闆是找到工廠直接大量批發,因此得到一個好價錢給要賣給社團新生的學長們。文藝青年偶像歌手一直說他的高中社團生涯是在對抗法西斯,也許是這件事,學長把琴賣給學弟賺了一筆,吉他太難學弟不練了,學長把錢拿去辦成果展。我記得娃娃臉吉他手因此被我打抱不平的大條同學搧了耳光,喔,我們這樣的聰明學校也是有傻不愣登耍狠的老大。

大概是開始迷上底片相機的時候,我才又回到博漢區。想起這間啟蒙時代的樂器行還花了一會兒才找到,鄰居說他已經倒了,說是SARS來的那一年終於撐不下去。

那麼就講到這裡。

Friday, May 02, 2008

找…到…了…

前天晚上發神經,把張先生送我的酒衝動地一口氣喝光,剩下一個嚐起來甜甜的空瓶子。原來莫名的顧慮一下子全都忘光了,無緣就是無緣吧,未免太不像自己了。

過了兩天突然想起來滋味才有點著惱自己,怎麼如此輕率的就讓他見了底。然後在網頁切換之間居然看到台灣根本就有這個嘛,而且是在The Wall是怎麼回事阿。

總之試著查了一查,根本就不是什麼來自神秘小鎮的私釀酒嘛,張雁翔每次都虎爛我。
Jägermeister · 野格利口酒由56種精選材料釀製而成;星茴香種子,肉桂,甘菊,番紅花,丁香薑,甘草,茴香種子,龍膽草根,安古斯圖拉樹皮,洋山薄荷,芫荽,蜂蜜等。

這…根本就是唐伯虎的「含笑半步癲」嘛!然後據說冷藏之後,用Shotglass一灌而下是最冰涼暢快的。另外加上Red Bull調成飲料也是普遍的作法。

耶?那不就是阿比套咖啡?

套什麼都好,反正可以買到就好了。

Thursday, May 01, 2008

我的名字叫做H.G.威爾斯

突然想到我最喜歡的幾部電影全都具有同一種色彩。

可以是矮小精靈的Michael J.Fox、可以是高大俊美的Ashton Kutcher、可以是周星馳、可以是Bill Murray、可以是惡靈戰警可以是超人。我說的分別是回到未來(Back To the Future I, II ,III)、蝴蝶效應(The Butterfly Effect)、西遊記之月光寶盒/仙履奇緣、 今天暫時停止(Groundhog day) 、扭轉奇蹟(Family Guy)還有似曾相識(Somewhere in time)

都是想透過神祕的道具或是無以名狀的力量,一路殺回過去的時光,也許是為了試圖彌補自己造成的傷害,或者我們無法使上力氣的事件,也許根本是身不由己。總之要能回到斷裂處,消解、然後重建。

這樣的想法因此極之誘人,在不可能的時空裡得到無限的自由,得到重新建構一次故事的能力。我陷在這種老梗裡面,一次又一次為之神往。

但是Marty連開了三集的雪佛藍跑車,除了結局裡因為他老爸努力寫書出人頭地他老媽才能住大房子之外,到頭來並不曾改變些什麼。至尊寶只能百般無奈的看著牆頭上的夕陽武士狂吻嬌嗔的朱茵(我要說這個場景是周星馳唯一帥過梁朝偉的扮相)。Christopher Reeve最後不飲不食形銷骨瘦死在旅館房間裡,然後又響起一次拉赫曼尼諾夫。

怎麼看都不完美。

太慘了,男女主角萍水相逢,捲起驚濤駭浪,可惜最後冚家都死曬,悲劇收場。應該揀啲開心少少嘅睇嚇。

為什麼就不能是大團圓的結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