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January 21, 2006

28 days after

不像是青春軍教電影裡的內容,除了體味腳臭和各種男性荷爾蒙所該有的氣息外,我的成功嶺三十日只留下瑣碎的記憶。

第一件事是成功嶺的狗。成功嶺裡的狗完全不怕人,不光是不怕人阿,牠通常只向長官搖尾巴,從餐廳裡偷摸一隻肉骨頭出來給牠們都跩個二五八萬的,不要就是不要。牠們走在精神答數的新兵前面或是旁邊,昂首闊步儼然是在看管著這群菜鳥好好的把步伐踏整齊。喔你一定以為我用狗的譬喻偷罵班長之類的人,但不是,軍營裡的狗確實是這樣的,老鳥姿態看著新兵或是巴望著快速升遷的初階軍官們來來去去,在奇特的氣氛裡就這樣有了睥倪的氣概。

然後我彷彿又重新經歷了一次青春期,經過各種升學考試的洗刷淘選,新兵入伍這件事似乎又把分類好的蛋丟回同一個籃子裡。像是剛升上國中高中,這些人在短短幾天內就能夠成群結黨,嘲笑那些體弱遲鈍的。我們真是可以用非常非常惡毒的方式阿!搭上通往成功嶺的列車之前我們生命還沒有片刻交集呢!也許高等教育就是訓練我們用更小的心眼去看待其他人類。而因為已經經歷過一次了,排擠的效應能夠更快的發生,我們能夠快速精準的找到相同教育水準社會地位的同儕並一起開始排擠其他的。

最後是點放的時候還是晚上看電視的時候看見的一系列統一超商廣告。狗、新移民、以及打扮說話都幾近弱智的青少年。「嘿各位聽著,我們統一超商訓練有素的店員就是能和這些人溝通呢!」而把這幾種人劃作同一系列的廣告對象真是讓人感覺到台灣真正是一個沒有歧視沒有異化的寶島阿。

Saturday, January 07, 2006

Tonight, Tonight

我想我得開始寫些新東西。

BlogName卻是很久以前想好的,從Led Zepplin的Stairway to Heaven裡面來的。我所能想到的最好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