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September 29, 2004

生命

紀錄片莫名其妙的紅了起來
我也莫名其妙的陪媽媽去看

我並不打算剝奪你的觀影樂趣
所以假使你沒有看過
那就不要往下看吧

隧道裡可以看見盡頭的一片光亮
而搖晃在陽光下也只是進入黑暗前的一個歷程
這大概是導演大人想說的所謂生命
但我甚至懷疑我們從沒有經歷過這一場地震
台北只是一個偶爾淹水的城市
崇拜知識而且但從不關心知識的本身
身在台北的我
該對苦難的同胞產生一些使命感
或是同情心呢
眼淚還有戲院裡的觀眾突然的大笑都使我手足無措
我安靜而且不帶感情的看完了整部電影

我安全的活了下來
而有兩千多人沒有辦法做到
許多人的生命在那一刻斷裂了
我非常喜歡導演用斷裂這個字詞
數目該是多少呢 我指的是那些斷裂的生命 五萬?十五萬?
而其他兩千三百萬減十五萬的台灣人
對他們來說地震有什麼意義呢
又或者對當年地震發生後一個星期
宣佈說我們該去拯救台彎災民的大陸官員們的意義又是什麼呢

畢竟我還是受到影響了
我只是害羞不敢承認積極進取的人生觀是我所需要而羨慕的

Sunday, September 26, 2004

Phish

一個叫做Phish的團解散了
我知道他們甚至不存在你的記憶中

他們是一個Jam Band
是的就像The Grateful Dead, Blues Traveler一樣
表演中會有大量的樂器即興
每年他們花大多數的時間在做巡迴演唱
等到因為鬍子長得很長所以去修剪
去修剪之後又再次長得很長之後
他們便休息
把旅途中寫出來的片段整理出一張專輯
或者 直接出一張Live專輯

許多的人喜歡蒐集不同場次的Bootleg
Bootleg的意思是非經官方發行在地下流通的音樂版本
如果你去查英文字典 那是私酒的意思

還有些人乾脆追隨著這些樂團
像是教徒追隨著他們的神
放下自己的一切
為了聽見今天和昨天表演的些許差別
並賴之為生
The Grateful Dead的教徒
通常眼神渙散像殭尸一樣步在tour bus後
但他們有個好聽的名字叫做Dead Heads

Phish就無聲無息的解散了
他們的追隨者呢
我不知道
這向來不是新聞的重點

Thursday, September 09, 2004

山下洋輔@國家音樂廳

晚上去看了山下洋輔的solo concert
一個人 一架平台鋼琴
還有半滿的觀眾
感覺台上的人有ㄧ點孤獨

沒有其他樂手搭配的Live Jazz
像是一個人對著棋盤擺著譜

旁邊圍著一群穿著他們名貴皮鞋和洋裝的紳士和淑女
在互相品頭論足之際
也順便給予恰到好處的掌聲

不過演奏本身是很精彩的
天馬行空的組裝和拆卸主題樂句
左手又穩穩抓著groove
Blue Monk, Round Midnight, Autumn leaves
甚至還有Over the rainbow
非常通俗的曲目
但是用全身的力道去搖擺
腳跟不停的踩著自己的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