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December 26, 2004

分級制度

你進去書店的時候
有沒有看見有些書貼上了紅色的(限)

我和我的朋友們早已超過會被這紅色文字遏阻或是吸引的年齡了
但假使我十七歲的時候這法案施行了
也許我就不是現在的我了

這就是變相的禁書
無論誰都沒有權力決定另一個人該接受什麼資訊或知識
箝制言論自由的最好方法之一
就是告訴人民什麼是有益身心的


也許這制度是告訴我們貼上紅色貼紙的書正是你所該看的

Thursday, December 23, 2004

PennyLane 潘尼巷年終unplugged小表演

PennyLane 潘尼巷年終unplugged小表演
不常表演的PennyLane 為回饋親朋好友
特別選在跨年前夕舉辦了unplugged
屆時除了會演唱多首自己的創作
PennyLane也特地準備了多首中外經典搖滾歌曲
與大夥共度年終!!
時間:12/31 7:00~8:30 PM
地點:Cafe Mo!relax 多鬆咖啡
台北市泰順街60巷20號 2367-7714

由於多鬆咖啡慷慨友情商借PennyLane表演場地
所以到時候大家請點一杯飲料
作為給多鬆咖啡和PennyLane的謝禮
此外,由於座位有限 希望大家都能在六點左右開始入場
喝杯咖啡,等待精采的表演!!

*12/24 8:00~8:30 PM
PennyLane 在師大路小公園有街頭表演 31號不能來的人 請不要錯過喔!

Wednesday, December 08, 2004

Before Sunrise/Suns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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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離別,重逢更是巨大的令人難以面對
即使如此
我依然直奔而去

Wednesday, November 24, 2004

法學英文老師

教Legal English的老美是個Rocker

他問我你有沒有去參加週末在華山辦的Indie Festival
我說因為太忙了所以沒有

他說那是他幫小朱辦的
小朱是China Blue的貝斯手
是他的好朋友之一
租借華山園區一些有的沒有的申請案都是Steve幫他遞的

不知道為什麼講到了陳明章
他說他以前當過淡水走唱團的BASS手
錄了一張「蘇澳來ㄟ尾班車」
Dino還是他介紹給五佰的

多麼有趣
你永遠都不知道會遇上什麼樣的人

Tuesday, November 23, 2004

等待湯姆

/Users/Pablo/Desktop/Tom waits在我與他把玩那些限量版cd時
老闆娘走過來嘲弄的說「又在獻寶了」
他尷尬了一下沒說什麼

咖啡店老闆在你沒有消費夠多杯咖啡之前
不會沒事透露自己身世

於是我目前知道的只有
有一萬多張cd和兩千多張黑膠
喜愛的音樂是七零年代的音樂和country rock
並且不吝嗇放給我聽

我走進這家店的原因是因為他的店名
在本季最後一場牛象戰連黃牛票都買不到的下午
如此認識了一個喜愛Tom Waits的老闆並且以他為店名的老闆

我還沒有跟他講其實我只聽過Rain Dog而且不大喜歡

店才開四個月
沒有太多人
我想我會成為老顧客

by the way 點標題可以連到老闆的電子報

Thursday, October 28, 2004

阿城

他這樣說

歌不是拿來說一些道理的
說道理就近似語錄歌了

自從我看了這段文字
就很少能寫出東西來了

口袋

有必要穿上襯衫進行一天活動的男性
他們的襯衫口袋裡都裝些什麼呢

我好奇的在各種場合裡進行偷窺

由於長得不夠高所以不能選擇夠好的角度
常常只能得到一個不清楚的印象

九點多的捷運上
四十多歲的皺著眉頭的中年男子
他的口袋裡裝著厚厚一疊的名片

梳著油頭的年輕業務掛著兩種不同顏色的筆
和一台語言翻譯機

當然也有白色的耳機線從口袋裡面蹦出

不需要為生活操心的大學生
口袋都空蕩蕩的
但臉上的微笑比較多

Friday, October 22, 2004

飛俠阿達

家裡剛裝第四台的時候一個昏暗的下午
一個人看了這部賴聲川的電影

攀緣縱躍,足不沾地,踏雪無痕。
我也曾經幻想過「如果我有輕功、飛簷走壁」

修行是孤獨的,要斷絕七情六慾。
所以阿達在電影裡沒有任何親密的人際關係。
「生命,就是一個漂浮在那裡的東西。」
「等你了解了這件事,你自然就能夠學會輕功了」

從那個時候對於自我實現這件事我開始有了一個模糊的定義
小時候總是以為自己懂

Being So Polite

我的臉皮膚不大好
坑坑巴巴的,常常分泌多餘的油脂


皮相這個東西修行的人應該是不介意的
至少天龍八部裡的虛竹是這樣
但是我這樣的俗人就是沒有辦法不介意阿!!
尤其台北車站附近路上的做美容的小姐一把拉住你
推銷你保養品
或者看醫生的時候
醫生主動熱情的對你說「你哪天可以來照消痘痘的光」
很有效喔


Thank you all for being so polite...

Thursday, October 21, 2004

奇特的新專輯

"From the Basement on the Hill"
Elliot Smith


很多人死後都還會有作品面世
張雨生有雨生歡喜城
Jimi Hendrix和Jeff Buckley各有不同的live版本發行


這次輪到了Elliot Smith了


如果假設所有被不同方式發行的作品
都是作者心中所認為在那個階段他所能做出最好的東西
也就是說
DEMO工作帶、草稿、各種Bootleg就是作者所不滿意或害羞的東西
那在他們死後其他人有權利去翻弄他們的遺物嗎
不幸的
這個時代智慧財產權容許你做任何事


我還是會去買
畢竟,我是小迷弟

Tuesday, October 12, 2004

女歌手

是從甚麼時候開始學會唱歌的呢,是自從愛情成了她唯一創作題材的那張專輯起嗎


我還是喜歡那個晚上。


那個晚上的去年發生了彭琬如命案,她說她從高雄回來因此而寫了一首歌的晚上。


那個時候她的聲音比較老實,不像現在一款帶電女伶的模樣。


聽者永遠都在尋找一個可以代表自己形象的歌者,像人類依照自己的模樣造出心中的神祇,如果可以我希望這個女歌手永遠停留在唱忽略和不做夢的那個晚上。

蝴蝶結

我總是猴急的在捷運上拆裂剛買的CD,即使手邊沒有可以播放的硬體,那似乎成了一種習慣,撕開膠封,看看CD裡的文案和參與樂手的名單,胡亂猜想製作過程和錄音間的玩笑


晚上買了五四三製作的專輯, 陳珊妮的新專輯,羞怯的我思考了好幾站才決定還是在捷運上打開它,然而盒的大小剛好能使我感到不適,它的精美包裝和尺寸就像要我打開一張王心凌的專輯,那有點不符合我給自己設定的形象,好吧這也許應該是我的矯揉造作


這樣的尺寸該怎麼收進CD架呢,雖然其實我的CD都是凌亂的堆在我的房間裡,所以這並不是我的問題,我猜想使用APPLE的站長也很注重購買者的開封經驗吧,還是根本就是他們所說的前中年期的資本階級男性無可救藥的戀物癖,想好好看看歌詞的我,發現了一張把歌詞印在正中央的海報,意味著如果我要細讀歌詞就得大喇喇在滿是人的車廂,把陳珊妮躺在海報背面的臥姿給大家看個清楚,我還是太害羞沒能這麼做


獨立音樂製作物彷彿都有某種高尚的格調,但我想除去了那十來道音軌後其實我所捧在手上的並不比泡泡糖專輯贈送的手機練或鑰匙圈高尚多少

紅衣服

晚上十一點的時候,看見穿著大紅衣服的模糊身影會令我畏懼

偶而晚上十一點的時候我會從木柵路轉上北二高,高速運動的車體裡,一個人握著方向盤踩著油門。

交流道的崗哨裡常會有一個模糊的紅色身影,第一次看見的時候我從腳到頭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但有時候他又不穿紅色衣服。

明明知道這令我心悸,每次上交流道的時候仍然禁不住地向崗哨望去,令我感到害怕的是什麼呢,習俗?傳說?電影?小說?仔細搜尋我的記憶找不到適合的結果。

我還沒有結論

軌跡

倪匡有一本小說是這樣寫的,衛斯理發現一個不可能自殺的教授自殺了,後來發現原因是因為某個恐怖組織詳實的記錄了教授每天的活動和到過的地方,在地圖標出了教授在城市裡活動的軌跡,與教授所研究的某昆蟲踩出的軌跡完全一模一樣的,教授看了這份記錄,自殺了。

我每天從台大醫院站出口遇見那位賣玉蘭花的弱智婦人時總想到這部小說。

書寫

在台北車站和總統府附近的那些墨綠色變電箱上,我看見文法錯落段落散亂的白色字跡,重組了他的文字推敲應該是這樣子的,政府是恐怖組織,而控制人民的經費來自拖吊的罰鍰。

我好想遇見這個人,自從那天開車經過中山北路五段也在路島上看見了相同的字跡。

我們拼命的書寫,不過就是要讓人能循之找到我們所在的門牌號碼。

我彷彿曾遇見過這個人。

Wednesday, September 29, 2004

生命

紀錄片莫名其妙的紅了起來
我也莫名其妙的陪媽媽去看

我並不打算剝奪你的觀影樂趣
所以假使你沒有看過
那就不要往下看吧

隧道裡可以看見盡頭的一片光亮
而搖晃在陽光下也只是進入黑暗前的一個歷程
這大概是導演大人想說的所謂生命
但我甚至懷疑我們從沒有經歷過這一場地震
台北只是一個偶爾淹水的城市
崇拜知識而且但從不關心知識的本身
身在台北的我
該對苦難的同胞產生一些使命感
或是同情心呢
眼淚還有戲院裡的觀眾突然的大笑都使我手足無措
我安靜而且不帶感情的看完了整部電影

我安全的活了下來
而有兩千多人沒有辦法做到
許多人的生命在那一刻斷裂了
我非常喜歡導演用斷裂這個字詞
數目該是多少呢 我指的是那些斷裂的生命 五萬?十五萬?
而其他兩千三百萬減十五萬的台灣人
對他們來說地震有什麼意義呢
又或者對當年地震發生後一個星期
宣佈說我們該去拯救台彎災民的大陸官員們的意義又是什麼呢

畢竟我還是受到影響了
我只是害羞不敢承認積極進取的人生觀是我所需要而羨慕的

Sunday, September 26, 2004

Phish

一個叫做Phish的團解散了
我知道他們甚至不存在你的記憶中

他們是一個Jam Band
是的就像The Grateful Dead, Blues Traveler一樣
表演中會有大量的樂器即興
每年他們花大多數的時間在做巡迴演唱
等到因為鬍子長得很長所以去修剪
去修剪之後又再次長得很長之後
他們便休息
把旅途中寫出來的片段整理出一張專輯
或者 直接出一張Live專輯

許多的人喜歡蒐集不同場次的Bootleg
Bootleg的意思是非經官方發行在地下流通的音樂版本
如果你去查英文字典 那是私酒的意思

還有些人乾脆追隨著這些樂團
像是教徒追隨著他們的神
放下自己的一切
為了聽見今天和昨天表演的些許差別
並賴之為生
The Grateful Dead的教徒
通常眼神渙散像殭尸一樣步在tour bus後
但他們有個好聽的名字叫做Dead Heads

Phish就無聲無息的解散了
他們的追隨者呢
我不知道
這向來不是新聞的重點

Thursday, September 09, 2004

山下洋輔@國家音樂廳

晚上去看了山下洋輔的solo concert
一個人 一架平台鋼琴
還有半滿的觀眾
感覺台上的人有ㄧ點孤獨

沒有其他樂手搭配的Live Jazz
像是一個人對著棋盤擺著譜

旁邊圍著一群穿著他們名貴皮鞋和洋裝的紳士和淑女
在互相品頭論足之際
也順便給予恰到好處的掌聲

不過演奏本身是很精彩的
天馬行空的組裝和拆卸主題樂句
左手又穩穩抓著groove
Blue Monk, Round Midnight, Autumn leaves
甚至還有Over the rainbow
非常通俗的曲目
但是用全身的力道去搖擺
腳跟不停的踩著自己的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