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February 10, 2009

早夭的美少年Jeff Buckley的每一首歌都是夢,〈Mojo Pin〉是夢、〈Grace〉是另一個。他在《Live at Sin-é》的現場演唱就是這樣唱出他一個又一個的夢。

昨天因為早起搭飛機所以也早睡,五點半起床九點鐘睡覺真的是早起早睡台北晚九朝五。凌晨三點鐘醒來,再度入睡以後就開始做一連串的夢。

夢見我捲進一個世界性的陰謀,被綁架到了某個祕密基地,那裡偷偷蓋滿了世界指標性的建築,說是要圖謀不軌進行到底,反派說其中有某個香港的著名酒店、台北的某個古老的銀行、等等。然而我在夢中也是維持一貫「假會」的形象,明明不認得,一個名字都叫不出還假裝內行搭著腔,不過還記得用手機拍了霍格華茲學校的大門。

現在想想應該只是被抓到小人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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