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December 24, 2006

水滸傳@國家戲劇院

看的是俗稱的彩排場。口條不順的張瀚,緊張到一額汗的張孝全,便各有了得以原諒的藉口。

水滸傳讀得夠熟了,於是阿,看著林奕華的解構和重構便有了一些意外的快樂。

中場休息時看著節目單,導演和編劇的心得報告像是要指導你文本分析的方法,然而又留下一些機會線索讓有心人可以進行辯證,節目單和話劇同時是整個文本的一部份。那個自陳是等著把狼把羊群吃光的老虎宋江,像是故作謙讓等著他日頂頭上司托塔天王掛掉的情節,而射死晁蓋的史文恭是倒楣的狼。時一修的股票炒手,又直指那個暗待一朝起義翻身的智多星吳用,然而小說最後還是讓宋江趁著還有剩餘價值的時候把梁山泊股票給出清了。我嘗試用熟讀的小說情節扣在劇場表演上,又有許多說不清的地方,不禁想著昨天坐在我旁邊的編劇陳立華,當群眾大笑或默然時,他幾次似笑非笑的神情。(I am not showing off.)

如果話劇的本身要點出男人的典型如樣板戲般可笑,最後謝幕時,演員們不自覺的做出表現刻板男性氣概那些力道十足的動作,或擊掌或擁抱,不啻是對劇的本身一更大的譏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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