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款證明、公司擔保、上下兩代的身分證明、冗長的程序。表格複雜的程度幾乎使得填表都成為一種技藝。我特別挑了一張表情和善的照片當做簽證,然而經辦人員說,露齒微笑是不允許的,太多的表情不合乎例示照片要求。只好去快照了一張面容慘澹的大頭貼。
英國政府想必短少現金,每一個程序都要錢,連打去詢問簽證進度的洽詢電話,每通都要兩百零四塊新台幣,又不是鶯燕嬌軟的付費色情電話,莫怪他們連國家的自有的水電都承包給不同的國際企業了。
外國人需要簽證面談的國家通常比恐怖份子更危險,然而我們又趨之若鶩。
根深蒂固的種族歧視/階級意識就在這些一點點的小事中顯露出來。通關的時候更是明顯,往往東南亞或是來自中東的面孔特別會被留難。「好像我們比較白的樣子」,有聽過Easy在台上反諷的這樣說。
「你既然來到我們的城市,就是我們的人,你既然來到台北,就是台北人,我把你當人看,我把你當市民看,要好好把你教育,提供機會給你,我覺得應該這樣子做,所以我覺得原住民的心態要從那個地方調整:我來到這個地方,我就要照這個地方的遊戲規則來玩。」---馬英九、二零零七,冬。
這可不是冷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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