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靈堂響著電子琴和打擊樂配合著五聲音階的唱段念白,參雜著小孩子嬉鬧的聲音。雖然我一直對這種功能的音樂形式好奇非常,畢竟裡面的內容包含了我們這個社會共同的生死觀和世界觀,但轟炸了一整天聽下來卻頗讓人煩躁,我不能自主的像是收看星光大道一樣,挑剔著音準和節拍。
小調的曲子雖然催情,但是若是能像天龍八部裡的虛竹或是射鵰英雄傳裡的郭靖心中沒有窒礙,就是再淒迷的樂聲也不會有感應的。畢竟不是我家死人哪。沒想到到了晚上,工作了一整天加上心中又有許多負面的情緒,兩種不同的悲傷竟然混合了,很想出去看看。
晚上八點步出辦公室時,遺族正在應答:「有噢!」「有噢!」,一如張國璽自稱寫過最好的一首台語歌<衰尾道人>的副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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