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熬夜加班,為了是今天兩車趾高氣揚、受過良好教育的白種人。把辦公室擺得像是搖滾巨星的化妝間,花生M&M巧克力、健怡可樂、連影印用紙都特地從美國寄過來。
像長壽節目「天天開心」片尾,司馬玉嬌總要提上一句:「三十分鐘『咻』一個就過去了」。也許比金舞台好上一點,靠著腎上腺素我興奮地撐了兩個小時。客人走了,同事們中午睡得橫七豎八的,我把iPod插上喇叭,按下隨機播放。
拿著新iPhone向我炫耀的紐約佬,怎麼也不會知道的紐約團Yo La Tengo,女聲緩緩唱出“I Feel Like Going Home“,安靜空曠的Showroom裡的,精疲力盡的我,想哭。
音樂畢竟不是世界上最要緊的事情 但卻是緊要關頭最能給人安慰的聲音。另一個紐約佬永遠不會懂得欣賞的台灣女生這樣說過。
2 comments:
你也是把那位台灣女生的日記看得仔細的人哪?
是阿,像是老頭翻著垃圾堆裡的舊報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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