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March 05, 2006

飛過

他們的出生年月日、戶籍地、財產清冊,宛如斷片似從我眼前飛過,我試著不去幻想他們的人生,但卻毫無能力阻止每個多夢的夜晚。

白皮的檔案卷宗裡跑出一個個負擔不了繳納義務的臉孔。聲音都語帶哭腔,我已經可以判別電話裡每個將要潰堤的瞬間,我想過了一年之後我將更為冷酷。無能為力的人竟然是如此的多,這並不單純是改變社會保險度就能夠解決的問題,我以為台灣的健保已經是驚人的週到了,而每一期的費用都只是貧窮如領二等兵薪水的我的零頭阿,那些運氣不好的人就被埋在疊得高高幾百箱的案件裡,他們也許就真正人間蒸發了,我們僅能掌握的永遠只是他們最後的下落而已。

還是應該先搞定這些事再去理莫名其妙讓自己變成卡奴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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