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時常懷疑自己是不是真正擁有好的或者說正確的品味,所以常常追尋著各家音樂雜誌的榜單,買下音樂軟體並且珍而重之的試圖喜歡,然而往往雄踞前十名的經典專輯卻也聽不入耳,正襟危坐恭恭敬敬聽過一兩次以後便束之高閣。
而一些真正深深打動我心,並且認真為他寫下數百文字,或是像摩門教的傳教士一樣講話有意無意間提起他的名字的音樂,卻往往不得人心,於此更教我不知是否真有一日能成為像地下鄉愁藍調或是音速青春那樣的文藝青年意見領袖。
Ben Harper就是我常放給人聽但是搞不懂為什麼引不起人太多共鳴的音樂。常有人說他是九零年代的吉米罕醉克斯或是巴布馬利,前者也許來自於他的吉他演奏技巧,和永遠都開著的Fuzz效果器,後者也許是因為他的音樂夾雜了太多英魂不散的牙買加風味,刷著反拍的吉他和豐富的打擊樂器聲響。
你去看I am Sam的時候也許聽過他的Strawberry Field Forever(馬的居然說我像裡面的西恩潘),電吉他與大提琴對飆,完全可以抬頭挺胸面對Beatles Anthology裡面的三種版本。但是除去他十分熟練的,那些熱死人的放克或是會讓人把腿跳斷的雷鬼,我最喜歡的還是他一個人坐在包著花布的椅子上,彈著膝蓋上的Lapsteel用真假音轉換的唱腔唱著福音,又或是古早古早的藍調。喔我很討厭用「靈性」這兩個字,起碼一個月不能用兩次,但是這是我所能找到最好的形容詞了。對了,他所帶的樂團Innocent Criminals裡面的貝斯手Juan Nelson是我最喜歡的前五名之一,也許下次來寫一篇,如果你只能帶十位貝斯手去一個荒島上,你會選誰這類的題目好了。
得過葛萊美獎(應該是傳統福音)的專輯There Will Be A Light之後,他又和Alabama Boys合作了一張Live專輯,Live in Apollo,十分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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