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December 29, 2009

欠不能欠過年

Santana的現場都是五六十歲的老頭子居多,其中一個老頭子後來跟我說,"Last time I saw him, he's playing in Woodstock!"。他是一本正經,西裝筆挺的業務副總,買了最前排的票,票價是我來回美國的價錢。

嬉皮士真的都拿起公事包,變成了雅皮士。

餘賸的都是些斷片,雙碟裝Deluxe版貴鬆鬆的American Beauty,坐在球場前排的Jack Nicholson,李安的電影,綁著髮帶扮成花孩的張懸,還有Finn的新唱片。

叫做Finn的話我還是覺得彆扭得緊。

歌詞跟他的藝名一樣。我想是因為中產階級的小孩都不太坦率,必須要用自覺聰明的方法來講一件事,所以有時候會略嫌做作。像是正在發育的男孩子,走路都有點怪怪的,不大習慣自己腿已經這麼長了。然而Finn是對製造旋律這件事很有天份的人,但是把自己的曲子好好地編完整,或是放下成見跟別人合作這些事,殘障的程度也是糟糕的驚人。想想這些歌寫出來都已經七八年了,經過了好幾手的樂團組合,還是保持它們最初的模樣。就知道他多小心的呵護這些歌(個性有多雞巴)。而現在這些歌都完整了,而且很漂亮,我想到他有找到了一些可以信任的伙伴。

我很期待黃士勛三十歲的那一天,沒有那麼尷尬或彆扭的時候寫出來的歌是什麼樣子,如果那時他還在唱歌的話。

《我小時候是嬉皮》的文案因為印刷作業的關係最後掛的是我的名字,但是不是我寫的。八月份Finn請我幫他寫側標以及等等,答應人了,但是檔案拿到手之後人已經出差在美西了,最後實在擠不來時間,就沒能交件,實在差勁。

所以寫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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