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王剛的英格力士。
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對一種離我如此遙遠的題材這樣著迷?幾乎要變成一種不可自己的狂熱。然而就算我認識的那個共產黨青年,真正到新疆做了一整年掃盲運動的教師,說起黑格爾頭頭是道的他,本質上仍然是充滿了小資情懷要做大款的,和我一樣在安逸時代成長的孩子。文革的十年,就和披頭四離我一樣遙遠。
藍博洲的「幌馬車之歌」或張大春的「將軍碑」離你不都ㄧ樣遙遠嗎?雞餔包。
電影「超級大國民」得金馬獎的時候的時候,我也不過是一個除了荷爾蒙什麼都不知道的國中男孩。直到老爸某個夜晚在小轎車上說,就是那個二二八,才讓祖母的父親拋下她逃進山裡去,讓十來歲的祖母一人獨自進了警備總部接受訊問。警備總部到馬場町刑場,不論從形而上或形而下的意義來說距離都不遠呢。之後從小南門站出口去上學,經過愛國西路時都難免不寒而慄。
雞餔包,你還在看傷痕文學幹什麼?
(blog through Goggle Document, test one tw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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