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November 14, 2005

表演過後短暫問候

好今天這篇一定要寫完。


今天唱了張雨生,我還蠻高興當兵前最後一場表演可以唱張雨生Tribute。我不大確定東方快車他們到底搞不搞的清楚狀況,或者究竟與張雨生交情如何,當他們問出為什麼要辦在今天令人傻眼的問題...不過能在現場看到把Cappucino打出來的姜永正用力敲著鼓,實在是很爽的一件事,儘管他的造型與我想像的有極大的落差。


那些能夠朗朗上口的歌,除了一個世代共同記憶的理由之外,是否還有別的價值呢?也許哪天我們也會見到5566的致敬演唱會出現在海報上嗎?不過一起開口唱歌的人總能各取所需。


並不特別喜愛當兵之前的張雨生,雖然我也都還能大聲的唱出來每個字,但是我還是比較喜歡當兵回來之後的他。四張完整的創作專輯(或者因為白色才情所以應該說是三張半?)聽得最多次的是「Live!卡拉OK台北我」,這張專輯並不圓熟,不像是「口是心非」就是剛好弄了一整張的份量來談愛情。之於我就像是Beatles的White Album一般深邃。不很喜歡我期待,大概是因為陶小姐害我對這首歌的胃口非常差,以前黃國恆對我說過她還是只適合出現在像「動物的悲歌」裡撥報新聞那調調,不要開口唱歌,想想十分有道理。


Ben Folds寫了一首歌叫做Late,給死去的 Elliot Smith,


Elliott, man, you played a fine guitar
And some dirty basketball
The songs you wrote
Got me through a lot
Just wanna tell you that


是阿,Got me through a lot 就像是反覆聽著「跟得上我吧」的每一個夜晚。喜歡誰的情緒是很私密的,誰也不能分享。所以似乎寫得再多也沒有用。


我深深的遺憾在跟老弟組團的日子裡沒有能在台上一起唱「兄弟阿」,不過太遙遠了,絕對唱不上去也彈不出來的是吧?


好那麼我要去當兵了,希望當完兵之後我也能寫出我呼吸我感覺我存在這樣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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