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August 26, 2006

Soulless

我喜歡去星巴克勝於去台北市任何一家文藝青年咖啡店。

其實進去店裡面咖啡並不是重點,真要喝咖啡阿,就去南美咖啡買一磅咖啡豆自己回家弄吧,三百七十元新台幣,即使像我一樣每天喝兩大杯也可以喝上一個月,除了便宜得緊之外。實在豆子的香味比任何一包貼上怪怪貼紙的咖啡豆好得多了。

星巴克永遠都人滿為患,我想大部分的人都不在意是否喝下這一杯咖啡的價格是否能讓餵飽咖啡農的三餐,Chris Martin的手背上的Made Trade Fair,只會被他越發純熟的假音蓋過而已。況且我也不認為在台北市能找到其他能夠餵飽咖啡農的咖啡豆。

像是在黃昏的捷運電聯車上一樣,旅客的面容憔悴而疲憊。星巴克裡的中產階級也都有僵硬的表情。沒有人在注意其他人正在做什麼。因為過於吵鬧,大部分人都帶著耳機,用新浪潮把自己和其他人隔離,同時又做著在哪裡都可以做甚至應該能夠做得更好的事,寫報告,唸書,談合作案,扯淡。和店家標榜企業形象的正正相反,進來的顧客並不是要為了來到舒適愉悅,輕鬆愉快的第三空間。而是為了把自己埋在眾人之中,把自己丟回永遠不安躁鬱的環境裡,然後因此感到安全熟悉。

沒有人會和親切的老闆聊天。交換打聽最近誰去哪都在忙些什麼的八卦,我想就算是穿著綠圍裙的夥伴們過來和我話家常,也會讓我感到身處恐怖小說裡吧。是了,並非是為了找尋靈魂而進來的,而是為了讓自己的靈魂給失去而推開了店門。

1 comment:

Anonymous said...

我只是單純的覺得在那裡可以比較不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