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August 07, 2006

東區

他長年在大陸,豎起煙囪排放滿地廢水的工業區裡,一次他和我坐捷運在台北車站換車,離開月台搭完長長的手扶梯,面對腳步快速冷酷迎面而來的人們,握著方向盤總是氣定神閒的他頓時像是失了方向,我感到他的慌張,趕上一步領他往板南線的方向走。

最近一個星期兩次得到忠孝東路上補習班,路上的行人面容過分愉悅而衣服顏色又過分鮮豔了,穿著褪色T-shirt缺乏胸肌的我像是個異物般踉蹌,一時我體會到老爸在台北車站的迷失。

當然不能說這些穿著入時的少男少女們腦袋裡都沒有東西,如此一來似乎把一件事說簡單了,但若不替他們栽上"波大無腦"之類的贓,對照自己就像是一落伍又無感的老頭了。

1 comment:

Anonymous said...

人的存在本身就是個詭譎..
融入..並不代表同流何污或物以類聚..
行為舉止的油滑黏膩不過是為了找一方棲息地所採取的動作..
儘管講的那麼灑脫..
還是在意本身與外界是否能達成平衡的狀態..
好一個吊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