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October 15, 2008

挨針

大概有十年沒有把屁股露出來給人注射。小白說我好膽,在大陸也敢讓不熟練的醫生護士把針頭刺進去。

原因是這樣的,週日去比廣州還北邊的增城午餐,在野外用竹子隨便搭乘的棚子裡等待燻雞的時候,脖子突然癢起來,用手一掏手掌上就是一隻綠色的毛蟲。

當時也不覺得甚癢,睡了一覺起來竟然腫了一大片,癢起來全身都直起雞皮疙瘩。只好去看了私立醫院,廣東的習慣是不論大小病都要打吊針。醫生說:「不然也要打個屁股針。」

劑量十足的兩針,也不知道是因為羞赧還是真的藥力過重,頭暈目眩了好幾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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