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June 30, 2005
Wednesday, June 29, 2005
Monday, June 27, 2005
Blogger Images
Wednesday, June 22, 2005
You Oughta Know!
Illustration by Jillian Tamaki.
去唱片行還發現另外一件事,今年Alanis七月會發一張Jagged Little Pill Acoustic,曲目與十年前的專輯完全ㄧ樣,但是全部以Acoustic的方式重新編曲。小碎藥丸絕對是我的All Time Favor,很少能找到一張「整張都好聽的」唱片,所以當我聽到西瓜賣的喇叭是這張專輯監聽喇叭,簡直就要飛上天了。整個太期待。
不過還是要抱怨一下,不然就不符合PennyLane的性格了,美國的StarBucks早已提前開賣這張專輯,台灣卻一點消息也無。明明就是驚天動地的事阿!
下面左邊是新專輯的封面,右邊是十年前大賣的小碎藥丸
Tuesday, June 21, 2005
陳綺貞作用
Jack Johnson在台灣突然莫名竄紅,一個心中可以拿來偷偷瞧不起人的所謂品味,又這樣被大眾唱片偷偷拐走了。
今日逛唱片行,連那張Thicker Than Water電影原聲帶,隨著過去的所有專輯,彷彿正面脫帽照一般連同側標,橫眉豎目並且堂而皇之的鋪滿在架上,而我前兩年在舊金山二手唱片行廉價購得並且據之沾沾自喜的最後一點,「嘿嘿台灣應該沒幾個人有吧」之類的驕傲,就這樣活生生剝落了。
聽搖滾樂的一個膚淺目的就是讓自己覺得很「酷」,很與眾不同,或者說,自我感覺良好,但當你珍藏的小眾偶像變成國民歌王的那瞬間,有說不出的心酸。光這個禮拜聽到人家談到他的次數就比前兩年我說破了嘴向人推薦加起來都還多。
簡單的說呢:很幹。
我喜歡他不會因為他娶了一個不受日本女孩歡迎的女明星而更改/反正他永遠也不會是我的/而且我一直在物色下一個可能取代他的日本偶像
---陳綺貞,我喜歡木村拓哉
喔附帶一提,因為沒溝通好的緣故,我家現在出現了兩張In Between Dreams,想廉價購得的人跟我說吧。
Monday, June 20, 2005
從CD內頁蹦出來的人
這張唱片已經買了很久了,是王雁盟的漂浮手風琴,ㄧ樣拆開膠膜就馬上把音樂塞進iTunes裡,看也不看內頁一眼,所以那天去跟律動唱片開會的時候,怎麼也認不出來唱片封面上的人就是他。
回去多看了幾眼,才發現認不出來應該不是我的錯,畢竟封面上的人實在挺不像本人的。即使他入圍了Grammy的封面設計獎項,仔細再看了製作名單,才發現,最近蹦出來的人不只王雁盟一個,鋼琴是彭郁雯,吉他是柯智豪,大提琴是范宗沛,於是所有現場的記憶和從唱片裡聽見的音樂都連接起來了,不管是女巫店表演時候聽到的笑話,或者是永康街的義大利麵,因此雖然只是兩聲道的耳機,彷彿真有立體的畫面在前面躍動,我因此激動莫名。
喔要順帶一提,彭郁雯和Toshi組了一個很酷的彭郁雯爵士雅集,鋼琴和爵士鼓和二胡,然後加上中國鑼鼓,非常非常新奇的節奏,他們6/25晚上會為今年台北電影節做開幕表演,在中山堂。如果看完這位太太和Tube的海洋會前賽可以去聽。極力推薦。
Thursday, June 16, 2005
秦瓊賣馬
Wednesday, June 15, 2005
如果我是海岸
法律上來說,森林、水、土壤、空氣都不能夠成為法律主體,也就是說,他們不能夠為自己主張任何權利。很奇怪很難想像的一件事吧,空氣的基本權。
今天一個美裔的台灣人來代一節課,是個美國律師。講一些環境法的東西。他說台灣人的特性是很容易適應環境,而我想這是所謂的台灣精神吧,所以無論遭遇任何政治或是景氣上困境都能夠堅忍不拔,可惜這未必是一件好事,生產一公斤的電子產品同時帶來八千公斤的環境污染物,十分嚇人的數字,然而台灣這個矽島就是靠著電子產品活躍於全球的經濟平台上,而台灣人也自在的生活在這個環境永續指數倒數第二的美麗島上。
賺了很多錢的律師,現在想要為台灣的水和土壤打官司,為他們爭取該有的權利,聽起來十分詭異,但是一系列的抗爭若是有任何結果,最後得到反射利益是住民自己。他成立了一個台灣蠻野心足生態協會,畢業的這個夏天,除了忙賣賣唱片,我想我應該會去這裡看看能幫上什麼忙。
今天一個美裔的台灣人來代一節課,是個美國律師。講一些環境法的東西。他說台灣人的特性是很容易適應環境,而我想這是所謂的台灣精神吧,所以無論遭遇任何政治或是景氣上困境都能夠堅忍不拔,可惜這未必是一件好事,生產一公斤的電子產品同時帶來八千公斤的環境污染物,十分嚇人的數字,然而台灣這個矽島就是靠著電子產品活躍於全球的經濟平台上,而台灣人也自在的生活在這個環境永續指數倒數第二的美麗島上。
賺了很多錢的律師,現在想要為台灣的水和土壤打官司,為他們爭取該有的權利,聽起來十分詭異,但是一系列的抗爭若是有任何結果,最後得到反射利益是住民自己。他成立了一個台灣蠻野心足生態協會,畢業的這個夏天,除了忙賣賣唱片,我想我應該會去這裡看看能幫上什麼忙。
Tuesday, June 14, 2005
小伶
照片是李漢強幫我們拍的專輯照片。
田僑仔的小伶真的是很棒很棒的主唱,我這樣認為也許是因為我認為她有那種天生適合當搖滾樂團主唱的個性,在台下的時候極端沒自信,甚至聽到自己的歌會羞紅了臉,十分火大的罵我幹嘛讓發行公司聽這個「油膩膩的東西」。但是上台,上台就不是方才坐在台下不發一言帽簷壓得低低的緊張兮兮的那個女生了,完全不是。
她會變成讓田僑仔的音樂能夠變成田僑仔的音樂的那個人,這麼說十分玄,不過你們會來看PennyLane的Blog想必已經習慣我這種打高空的說法了。所以想像ㄧ下,如果你從沒看過田僑仔的現場,IPod廣告裡的不斷隨著耳機裡的音樂搖擺的黑色剪影,那就是舞台上的畫面,當然田僑仔不是Black Eyed Peas或是Caesars之類的。小伶就是舞台上的女王,就像No Doubt的Gwen Stefani或者Blonde的Debbie Harry。她幾乎沒有一刻是停下來的,而我始終也搞不懂為什麼她能夠有這麼大的肺活量一邊隨著強勁的節奏跳躍,一邊還可以發出這麼威力十足的歌聲。
假使你們只聽過合輯網站上的試聽,那是不夠的,去看他們現場吧,然後你會手舞足蹈的回家。
Tube
無論聽多少次都會覺得Tube是個很棒的樂隊,他們的音樂是非常直接的,尤其是與PennyLane這種動不動就拐個彎罵人,或是一副不情願的樣子非得繞個圈的來說人家好的個性比起來,非常非常直接。
其實我跟他們並不熟,只能在幾杯啤酒下肚以後才敢跟他們聊上兩句。所以觀察也許並不精確,總之他們的演出是極其流暢的,簡單俐落的鼓點和內斂穩重引導情緒的低音,還有彈著大塊爽朗riff的吉他手,喔這些形容詞彷彿是用來說U2的。不過傑克絕不是Bono那種類似聖人的傢伙,每次看Tube現場都會全身發熱,也許是因為啤酒的關係,或者說,聽他們的音樂讓我想喝酒?
八月份,Tube會幫我們做合輯演唱會的暖場,其實他們比我們大牌許多,於是不禁心虛了起來,但是Tube這些人是不會在意這個的,他們是真正的,嗯,也許該套句小敏的話,性情中人。
Tube也入圍了今年的海洋音樂祭會前賽,不過我不清楚他們初賽的時間,該去查查。
把他們的網站連結放到了Sidebar,你可以點進去,有他們剛錄好的DEMO,新鮮熱辣。
其實我跟他們並不熟,只能在幾杯啤酒下肚以後才敢跟他們聊上兩句。所以觀察也許並不精確,總之他們的演出是極其流暢的,簡單俐落的鼓點和內斂穩重引導情緒的低音,還有彈著大塊爽朗riff的吉他手,喔這些形容詞彷彿是用來說U2的。不過傑克絕不是Bono那種類似聖人的傢伙,每次看Tube現場都會全身發熱,也許是因為啤酒的關係,或者說,聽他們的音樂讓我想喝酒?
八月份,Tube會幫我們做合輯演唱會的暖場,其實他們比我們大牌許多,於是不禁心虛了起來,但是Tube這些人是不會在意這個的,他們是真正的,嗯,也許該套句小敏的話,性情中人。
Tube也入圍了今年的海洋音樂祭會前賽,不過我不清楚他們初賽的時間,該去查查。
把他們的網站連結放到了Sidebar,你可以點進去,有他們剛錄好的DEMO,新鮮熱辣。
Friday, June 10, 2005
幸會
「不要輕忽自己的能量!」他這樣對我們說
究竟是一個包裝成生意人的理想主義者,或者是反過來,一個包裝成理想主義者的生意人,我分不出來。他看得很遠,而我們這張小小的唱片彷彿是他預言中的必要的過場角色,因此他看起來相當愉快。Landy,以前魔岩唱片的總經理,一手養大台灣搖滾樂的傢伙,羅大佑李宗盛五百楊乃文張震嶽....
他說樂團就是要一直唱一直唱一直唱,錄唱片只不過是一個音樂的過程,而一個樂團如果現場不夠屌就屁也不是。他描繪雙眼蒙著紅布的崔健吹著小號的場景。他說藝人或流行從來不是發行公司能夠製造的,一種生活方式一種主張才能夠撼動社會。
然而當他談到「核心價值」這種字或是大說如何從現在的市場藉由音樂賺錢,卻彷彿把我拉到大學商學院的課堂上,或是某一些超現實的空間中。
但是我們那些有關美學的、文化的、反動的、狂飆的對話都讓一個最近心態十分市儈類似音樂掮客的傢伙,低迴不已,一晚上想自己寫過什麼歌,是不是夠他媽的搖滾。
他離去前對我們說:「幸會!」而我們都不失禮貌的起立並上身前傾,實在我想老實的跟他說:「受教了!」,但是無聊的自尊阻止了我。
究竟是一個包裝成生意人的理想主義者,或者是反過來,一個包裝成理想主義者的生意人,我分不出來。他看得很遠,而我們這張小小的唱片彷彿是他預言中的必要的過場角色,因此他看起來相當愉快。Landy,以前魔岩唱片的總經理,一手養大台灣搖滾樂的傢伙,羅大佑李宗盛五百楊乃文張震嶽....
他說樂團就是要一直唱一直唱一直唱,錄唱片只不過是一個音樂的過程,而一個樂團如果現場不夠屌就屁也不是。他描繪雙眼蒙著紅布的崔健吹著小號的場景。他說藝人或流行從來不是發行公司能夠製造的,一種生活方式一種主張才能夠撼動社會。
然而當他談到「核心價值」這種字或是大說如何從現在的市場藉由音樂賺錢,卻彷彿把我拉到大學商學院的課堂上,或是某一些超現實的空間中。
但是我們那些有關美學的、文化的、反動的、狂飆的對話都讓一個最近心態十分市儈類似音樂掮客的傢伙,低迴不已,一晚上想自己寫過什麼歌,是不是夠他媽的搖滾。
他離去前對我們說:「幸會!」而我們都不失禮貌的起立並上身前傾,實在我想老實的跟他說:「受教了!」,但是無聊的自尊阻止了我。
Thursday, June 09, 2005
My Dear Friend
西門誠品,CK的櫥窗外圍繞著記者以及他們十分嚇唬人的相機,我奮力穿越人群,並且惡意的架開正要按下快門的手。
卻發現我親愛的國中同學正赤裸著上身如希臘男神一般驕傲的站立在玻璃裡。
邊講著手機邊伸出手向他打了招呼,他給了我一個面無表情但是會意的眼神,然後繼續面無表情的使勁向櫥窗外的記者散發令人無法直視的雄性魅力。好個巧遇,當時我想回頭應該給他個電話,好久不見阿。
但兩個鐘頭後我下樓,赫然發現褪下華服的他不太時尚的專注看著頭文字D的電影預告,於是我們共進晚餐。他說他想去北京念電影,我知道他一直想好好弄一部自己的電影,劇本也都有了腹案。於是不甘示弱的我說現在我正在弄一張唱片,並且給他看了電腦裡的宣傳照,他說他也有拍一些照片,然後跟我要了Email說要寄給我。
他很紅,如果在雅虎奇摩有人為你設立家族以傳遞你的所有消息能夠做為檢視紅不紅的標準的話,他真的很紅。然而我知道他寧可當一個不支薪的電影攝助而不願意去有人捧著銀子來的偶像劇,我想他還是國中那個除了英文其他科目都不大念的傢伙,和我一起聽White Zombie, Iron Maiden的,一起學MTV裡面的Beavis講話的傢伙,也許有點差別吧,畢竟我們都長大了一點。
讓我共乘坐他一個就夠小的機車,載我到學校讓我可以趕上晚上的課,他說:「我會寄照片給你」,我說好,然後沈思我該寄哪一首我的歌給這個藝術視野遼闊的傢伙。
Wednesday, June 08, 2005
謝老大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只要在我參加的工作團隊,我都很容易變成一個所謂老大的角色,即使我並不十分精通那件事。
謝沛倫常常說我最厲害的就是把不懂的事情講出一番道理來,裝作ㄧ副很懂的樣子跟人家亂扯。
真是個不誠實的壞孩子。
謝沛倫常常說我最厲害的就是把不懂的事情講出一番道理來,裝作ㄧ副很懂的樣子跟人家亂扯。
真是個不誠實的壞孩子。
Monday, June 06, 2005
Friday, June 03, 2005
Thursday, June 02, 2005
Everythings Gonna Be Alright and I will be Fine.
我彷彿看見綁著雷鬼頭的巴布馬利,在煙霧瀰漫的舞台上,和他永遠沒有效果器的紅色Gibson,邊刷著反拍吉他,邊搖擺著身體一遍一遍反覆著哼唱著“Everythings gonna be alright, everythings gonna be alrigtht.“也許因為還混合著大麻煙奇特的氣味,現場的觀眾,就能夠隨著像是古老巫術咒語的反覆頌念,浪漫的相信,真的一切都會變好,並且一點一點的從他們深深的悲傷中復原。
這首歌叫做"No Woman, No Cry",我以為最棒的版本在Bob Marley一張叫做Live!的現場實況專輯裡面,英文很不好的小時候,我總是以為這首歌叫說的是:「哎呦,沒馬子又沒什麼大不了,別哭了」,稍微長大了一點才知道他要說的是:「親愛的女人,不要哭,請不要哭。」
儘管誤讀了這份文本,我依然每次都能藉由這首歌得到安慰和力量。所謂的療傷系嗎?我不知道這個名詞是哪來的,而且我實在不喜歡這個名詞,不過也許是吧,聆聽者總是相信歌曲本身有這樣的力量。
最近我服用的藥物換成了「這位太太」的「不是不想念」,阿牧和黑郎的聲音分別從我左邊和右邊的耳機伸出雙手擁抱著我,她們唱:「Alright, alrght. I will be fine.」也許又是一次誤讀吧,不過我也像當年聆聽Bob Marley唱著歌的觀眾ㄧ樣,閉上眼睛後所有的自悲自憐就得到了治療,喔我無憂無慮的夏天阿。
對了,「這位太太」最近進了今年海洋音樂祭的初賽,6/25星期六2:00-7:00pm將在西門町紅樓劇場外的廣場進行比賽。
這首歌叫做"No Woman, No Cry",我以為最棒的版本在Bob Marley一張叫做Live!的現場實況專輯裡面,英文很不好的小時候,我總是以為這首歌叫說的是:「哎呦,沒馬子又沒什麼大不了,別哭了」,稍微長大了一點才知道他要說的是:「親愛的女人,不要哭,請不要哭。」
儘管誤讀了這份文本,我依然每次都能藉由這首歌得到安慰和力量。所謂的療傷系嗎?我不知道這個名詞是哪來的,而且我實在不喜歡這個名詞,不過也許是吧,聆聽者總是相信歌曲本身有這樣的力量。
最近我服用的藥物換成了「這位太太」的「不是不想念」,阿牧和黑郎的聲音分別從我左邊和右邊的耳機伸出雙手擁抱著我,她們唱:「Alright, alrght. I will be fine.」也許又是一次誤讀吧,不過我也像當年聆聽Bob Marley唱著歌的觀眾ㄧ樣,閉上眼睛後所有的自悲自憐就得到了治療,喔我無憂無慮的夏天阿。
對了,「這位太太」最近進了今年海洋音樂祭的初賽,6/25星期六2:00-7:00pm將在西門町紅樓劇場外的廣場進行比賽。
Subscribe to:
Posts (At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