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一定是有某部份壞掉了,三月、四月、五月、現在已經六月中了,台北市的雨還是從北方吹過來的,冷到骨子裡。我有點懷念悶熱溽溼的夏天,這個季節應當是要刮起颱風,空氣應當是熱呼呼的。
標題是黃韻玲〈不走斑馬線的貓〉的頭兩句歌詞,作詞人是何啟弘,據說還寫過張學友的〈吻別〉、比莉姊的〈什麼都不必說〉和陳奕迅的〈聖誕結〉。范哲敏說如果我寫一首歌詞給陳奕迅唱就佩服我,太微小的願望。張懸上侯佩岑的專訪時也說最想寫歌給陳奕迅。「不過歌詞得再寫好一點」張懸抱著吉他說。
其實歌詞跟我想說的沒什麼關係,只是覺得這兩行字看起來是挺騷包的。
當初執拗地不想去做法律相關工作,是因為看見自己老師的模樣就作嘔。我無法想像自己穿著精緻西裝扯精緻的謊領著精緻的鈔票(是說現在知道自己穿精緻西裝是什麼樣子了,還挺不錯的),我無法想像那些純粹的價值能被這些人格扭曲的工作者實現,而我也沒有膽量去改變。寧可不去碰觸,假裝保持自己是乾淨的。或者說非得要又髒又臭的,那就髒臭到底吧。
前幾天,小白說一起工作兩週年了,然後再前幾天,老爸發生事情也一週年了。而依然生活週遭每天都有背叛、出賣、算計。
我想我也是有哪部份壞掉了吧。
3 comments:
你的文字也很歌詞
希望有一天我有榮幸唱你
這樣我可以期待
你們磨擦出來的火花嗎?..
單飛比較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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