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鐘左右我從公館站坐上捷運回家。坐在海軍藍的博愛座上自己難免有點羞怯,不過幸好車子裡人不是太多,我索性掛上耳機用搖滾樂掩飾這份尷尬,聽起強哥介紹的Blonde Redhead,然後翻開王安憶的散文集,莫名其妙買下了,只得好好把她看完,可是她大談大陸的電視節目演員和港台大陸電影譯名差距,真讓人頭昏腦脹。
我用力把頭往後抬,伸展我酸痛的脖子,剛巧列車從地底爬出駛進了圓山站。恍神的瞬間車廂裡的氣氛突然有些異常,要知道通勤的人們習慣彼此的動作,因此多一些少一些都會感到不大自在。
他們怎麼全都看著同一個方向?
我狐疑的把耳機摘掉,轉過頭去面向車窗,是承德路的方向。到站了,車門外傳來奇怪的聲響。
砰!砰!砰!
然後門緩緩關了起來。「是槍聲啦。」拉著扶手環的男子對他的女伴說,像是一瞬間就從微微的震驚回復過來。
2 comments:
這篇讓我想到林強
槍子槍子黑白彈,槍子黑白彈。
我覺得水樂團可以做一首林強的翻唱喔,「你真正上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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